饭后,杨家接电话,得悉澳门四姨婆将到其家暂住。翌日,众人在家久得仍未见她踪影,突然有一的士司机陪同老人按钟至,老人自称十一姑,乃四姨婆之邻居,她表示四姨婆在家生病了,未能前来,并更提到自己只会住一星期,便移民往美国去。 燕妈吩咐儿子辉,让出房子给十一姑用,辉洗澡前欲回房取衣服,他不但闻到强烈的药油味,更赫然发现十一姑把臭气冲天的污衣,全都挂在竹子上,且房中又满布「红白蓝」胶袋,十足「难民营」。 「眼蒙耳聋」的十一姑,天未亮便独自外出晨运。早上,各人见十一姑仍未返回,大感担心,四出寻找,突然看更携十一姑回来,并着杨家众人应看紧些。翌晨,十一姑又想去晨运,却遭半醒之燕妈及辉阻止,突然她感到耳痛,辉遂带她看医生。 医生责怪辉没好好照顾十一姑,辉不服,并对于七百大元之医药费感心痛。 勤(细殷生)前往杨家,十一姑提到其父儿时之趣事,说得兴起,勤更邀她往其家住,欲与父聚旧,燕父等人顿感如释重负。燕妈带十一姑到弟家,她一见大殷生,便亲切地叫他「癞喱头」,惟大殷生对她印象不大,严如陌路人,只以面包果酱打发她离去。最后十一姑顺利移民,众人松一口气,惟辉却摆出一脸愁容。